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婉猛地抬头双眸闪光,“多谢江姐姐。我还挑了些首饰,掌柜,这串项链价格不菲,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当赠品送给我。”江月瑶笑容僵在脸上。红玉髓极其罕见。她特意派人寻来,放在金玉楼里加工,准备定国公府下聘后,办场赏花宴,届时佩戴庆祝。她连衣服都搭配好了!玉婉竟厚颜无耻,真的要!“掌柜,别太小气了。”玉婉教训他,“你这么做生意怎么行!这串项链这么贵,送些赠品怎么了!江姐姐,咱们别在它家买了。隔壁的玉石记也不错,走。”一点不见外,拉着江月瑶就要离开。掌柜有口难言。他心知江月瑶只是假客气,做给楚世子看得,但他不能说破。江月瑶更是怒气冲冲,但楚瑾玄在场,她不好发作,瞪了眼丫鬟茯苓。茯苓朝掌柜使眼色。掌柜装作刚反应过来,“好好,就按姑娘说得,还望二位以...
玉婉猛地抬头双眸闪光,
“多谢江姐姐。我还挑了些首饰,掌柜,这串项链价格不菲,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当赠品送给我。”
江月瑶笑容僵在脸上。
红玉髓极其罕见。
她特意派人寻来,放在金玉楼里加工,准备定国公府下聘后,办场赏花宴,届时佩戴庆祝。
她连衣服都搭配好了!
玉婉竟厚颜无耻,真的要!
“掌柜,别太小气了。”
玉婉教训他,
“你这么做生意怎么行!这串项链这么贵,送些赠品怎么了!江姐姐,咱们别在它家买了。隔壁的玉石记也不错,走。”
一点不见外,拉着江月瑶就要离开。
掌柜有口难言。
他心知江月瑶只是假客气,做给楚世子看得,但他不能说破。
江月瑶更是怒气冲冲,但楚瑾玄在场,她不好发作,瞪了眼丫鬟茯苓。
茯苓朝掌柜使眼色。
掌柜装作刚反应过来,“好好,就按姑娘说得,还望二位以后多多光顾本店。”
“这还差不多。”
玉婉得意洋洋,朝江月瑶眨眼,
“江姐姐,你看,你往前没少花冤枉银子吧。我算过了……”
她掏出钱袋子,
“这些东西十两银子足够了,给你。我挑来送给丫鬟的,不好让你掏银子。”
江月瑶恨不得一口啐在玉婉脸上,
“妹妹这可使不得,都是些赠品,你还给我银子做什么。”
“好。不跟江姐姐客气。江姐姐名不虚传,秀外慧中,娴静端庄,真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玉婉福身赞叹,
“宫里的管嬷嬷也常夸姐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江月瑶心中受用,瞄了眼楚瑾玄的背影,
“妹妹,大庭广众不能说这些,旁人听了不好。”
“姐姐就是谦虚。我再挑点东西,姐姐,失陪了。”
玉婉又福身施礼感谢江月瑶。
江月瑶笑着回礼,转身对楚瑾玄说道:
“表哥,我寻了块玉石,想让表哥帮忙掌掌眼。”
楚瑾玄淡笑,“你寻得东西准是没错。”
他故意说得大声,转回身扫视四周,玉婉早已不见踪影。
他心里忽地不好受,空落落。
玉婉把玩着一块玉佩,随手甩出一张银票给掌柜,
“这块玉佩雕工不错,我要了,送我两个金簪子,你也有得赚。”
掌柜殷勤,“这位小姐,小的还能送您一把玉扇子,虽说材质一般,赏个下人不丢面子。”
随随便便一百两说花就花,丝毫不犹豫。
掌柜瞄了眼玉婉的钱袋子鼓鼓囊囊,里面有一沓子银票,顿时对玉婉刮目相看。
她只是没教养,不是没银子。
“小姐是定国公府的亲戚?”
玉婉点头,“是啊,我家住北地,你知道吗?小地方罢了,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辽东。”
掌柜笑得满脸堆褶子,
“玉石记算个屁大点的店,孤弱寡闻!我们金玉楼在各州府都有分店,是老字号。发与披甲人为奴,不就是您家那。”
玉婉狠狠瞪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掌柜虚扇自己两嘴巴,
“小的口不择言。小的是说,您与京中闺秀不同,一看就是千尊万贵,使奴唤婢,被娇养着长大的千金大小姐。”
玉婉挑眉讥笑,
“我们那得奴才不似你们这儿精贵,还需要赏东西。三鞭子下去,没有不服服帖帖的。哼,店里还有更好的东西吗?拿出来,我瞧瞧。楚六小姐说让我随便选,东西太次,显得我看不起她。”
掌柜不敢怠慢。
定国府楚大老爷是镇守北地的大将军。
玉婉是定国公府大房的亲戚,自是比旁人要高几等。
玉婉在雅间选东西,透过内窗瞧见楚瑾玄带着小厮离开,随即江月瑶也走了。
“婉婉说得在理。我总得为礼哥儿打算。二姑娘与礼哥儿一母所生,用在礼哥儿身上也是正途。”
玉婉喜笑颜开,
“这就对了!姨母,秋露是二姑娘的贴身丫鬟,对二姑娘铺子上的生意定是熟稔。再者旁人也不知原委,看她打理生意,以为是二姑娘在自己经营,不会说旁的。等咱们把她的铺子变废为宝,三房的日子能宽裕不少。”
三夫人听得顺耳,握着玉婉的手感慨,
“让你为我操劳,姨母真是无用。”
玉婉笑道:
“姨母,跟我客气什么。我还有一事,求姨母相助。”
三夫人冷下脸,强扯着嘴角,“何事?”
玉婉轻语,“我想找个嬷嬷学规矩。听说大夫人请了宫中的嬷嬷教六姑娘,我也想学学。我想,昨日的事皆因我莽撞,我要是懂规矩就知道避着些,所以我想学学京中闺秀的生存之道。”
“好孩子!难得你如此懂事!”
三夫人激动不已,抚摸着玉婉的脑袋满脸堆笑,
“女子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家族体面,日后前程,自当重之又重。你有这份上进是好事。姨母我这就去求大夫人。”
玉婉心中苦笑,她来国公府住了一个月,第一次见三夫人如此开心。
“不知妍妹妹能否陪我?”
“当然!”
三夫人拍着玉婉手背轻轻抚摸,
“妍儿自当与你一处。她求之不得。妍儿,往后事事都要学婉婉知道吗?你成日与六姑娘玩在一处,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知!真不知道你天天在想什么!”
三夫人板着脸怒斥楚乐妍。
玉婉又与三夫人说了些体己话。
“姨母,昨日为何不见皇子们来?”
“姨母,我觉得公主也不过如此。”
“姨母,我觉得大夫人并不中意勇毅侯世子,反倒是勇毅侯夫人有些上赶着。”
听得三夫人唏嘘不已,
“婉婉,姨母应早日把你接到京都,让你在那苦寒之地虚度光阴十余载,当真可惜了。”
“姨母,我现在努力学,也不晚。母亲常说姨母贤良淑德让我多学着些。”
三夫人叹口气,
“女子的好光景,只有几年而已,往后后悔也回不到曾经。婉婉,你放心,婉婉上进,姨母自会为你好好筹谋。”
玉婉笑得娇媚,福身告退。
翠鸣摆弄着三夫人送来的东西,
“小姐,你看这根人参好粗呀。三夫人说给你补身体。奴婢觉得三房好似变阔了。”
玉婉淡笑不语,兴许以前也宽裕,只是豺狼在侧不好露富罢了。
姨母“志向高远”,对皇家颇为向往,母亲“自甘堕落”与父亲私奔,想来,姨母会耿耿于怀吧。
瞧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秋露,玉婉问道:“往日里三夫人带二姑娘怎么样?”
秋露没想到玉婉会问这些,
“三夫人懦弱,随二姑娘欺负,因此二姑娘在外面的名声不大好,连带着孔夫人也因为这儿事,有些瞧不上二姑娘。可孔老夫人与胡家是姻亲,偏袒二姑娘多些,加上自幼订亲,孔家不好悔婚。”
“老夫人寿辰的戏子怎么回事?”
秋露知无不言,
“他是孔家姑爷的姘头,二姑娘看他不顺眼,给了他些钱财,想一箭双雕败坏您的名声。奴婢没参与,奴婢真心改过,求玉婉姑娘给奴婢一个机会。”
说罢叩头不已。
玉婉心道,秋露能在二姑娘楚乐萱身边长久生存,缺德事必没少干。
“我身边已有翠鸣和竹青,不知你可愿意做个嬷嬷,帮我管理府外铺子上的事。”
玉婉蜷在楚瑾玄怀里,小脸发白,嘴唇毫无血色,咬牙忍着浑身发抖。
“伤在哪儿?快说!”
楚瑾玄抱着她快步穿过庭院,怕她伤及内脏,分外着急,
“别强忍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
玉婉抿唇不语,双颊红了三分。
楚瑾玄心中着急,额头泛起细汗,想玉婉受了伤,更加不忍心指责,放低声音,
“从树上摔下来不是小事!”
说着要将玉婉放在榻上。
“别别……等一下……”
玉婉红着脸,紧攥着楚瑾玄的衣襟,小声低语,
“让她们都出去!我没事。”
玉婉双眸明亮清澈,此时眼尾带着泪珠,模样越发娇美,惹人怜惜。
多日不见,楚瑾玄眼神眷恋在她身上,好似看不到其他,将她搂得越发紧了些,
“胡太医快到了。他最善跌打损伤,让他给你瞧瞧。”
轻声在她耳边柔声窃语,
“讳不忌医,我陪着你,没事的。”
“不行,不行,我伤到了……嗯嗯嗯……让太医走,走,走!”
玉婉鼓着脸,气得满脸通红,隐约听见楚乐欢唤她的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别让你妹妹乱说话。你留下,将其他人轰走,轰走。”
垂头捶在楚瑾玄心口,满脸懊恼。
楚瑾玄拗不过她,
“好,安福守住门口,莫让旁人进来。”
楚乐欢在门外叫嚷,
“玉婉呢?玉婉……我来照顾你,你们都给我让开!”
安福苦着脸,朝着大夫人和三夫人傻乐。
“六小姐,世子爷在里面。”
楚乐欢插着腰,“他在里面多不方便,玉婉伤到……唔……”
大夫人捂住她的嘴,
“玄儿自有分寸。玉婉怎么伤得?你跟我说清楚!”
揪着楚乐欢的耳朵离开了静园。
三夫人瞄了眼微微翘了个缝隙的窗户,一抹黑色立着不动,手肘上的金丝云纹泛着暗光,像是抱着玉婉正哄着。
她叹口气,面露忧愁,
“此事……还是莫要声张。”
安庆郑重道:
“世子爷的事,旁人不敢多嘴。”
三夫人忧心忡忡,离开静园缓步走到林廊,见四下无人挺直背脊捂嘴偷笑。
“母亲!”
五姑娘楚乐妍鬼鬼祟祟从花丛里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没规矩!”
“她们说三哥抱着玉婉回来……我出来看看……”
三夫人忙四下望了望,见只有楚乐妍一人,冷下脸,
“谁说的?一个个不安分的东西,都出自你的院子,你要有多不长脑子!”
手指戳在五姑娘楚乐妍头上格外用力,
“翠鸣竹青怎么跟着玉婉就又精又灵又守口如瓶能干得了不得!跟着你就个废物!”
三夫人拍着胸口猛吸几口气平复心情。
楚乐妍被骂眼圈通红,
“母亲,玉婉勾引三哥,要是被江姐姐知道……”
“你个猪脑袋!江月瑶要是识相就该主动提出来,让玉婉去伺候世子。她不提,就是得罪了老夫人,走着瞧吧。”
楚乐妍想不明白又不敢问。
三夫人叹口气,白了她一眼耐着性子教导,
“江家日落西山,江月瑶凭什么做世子妃。凭着老夫人吗?”
她奸笑出声,摘了朵玉兰花插在楚乐妍头上侃侃而谈,
“老夫人与国公爷势同水火,又与大夫人婆媳不和。她孤立无援,肯本靠不住。世子的亲事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非得低就江家,全是世子孝顺老夫人,所以大夫人才不好说什么。江月瑶要是懂事乖巧,温柔大度……”
见楚乐妍懵懵懂懂听不明白,她顿时泄了气,一把攥烂玉兰花扔在地上,
“说了你也听不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正巧楚瑾玄也在。
“母亲,玉婉好似受了刺激,病了。她明日去不了明礼堂学规矩。”
大夫人刚叫来楚瑾玄,想与他商议聘礼单子的事,闻言蹙眉,
“她收了你好处,学会装病了?她可以不去,你不行。”
楚乐欢理直气壮,
“母亲别看不起人。玉婉才不会因为钱财讨好我。她今日花了两千两买了顶凤冠,上面有一百零八个南珠,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你说她是不是疯了?只能成亲的时候带,她的婚事八字没一撇,她花掉所有的钱买它做什么?还要把哥哥送给她的东珠放在上面!”
见楚瑾玄面色沉重,楚乐欢眼珠一转,
“都怪江月瑶!非要送玉婉红玉髓项链,把玉婉吓到了。兴许,凤冠就是买来送她的,但我跟玉婉说,凤冠都得娘家自己准备,送不出去。玉婉一听病了。母亲,她一时半会好不了,让管嬷嬷准我们休息……半个月?要不玉婉着急会病得更重!都是你未来儿媳闯得祸,您不负责吗?”
拽着大夫人手臂打秋千。
大夫人被她磨得没法子,
“休三日,最多了。”
一扭头见楚瑾玄大步走出房间,
“玄儿,你去哪儿?礼单子还没兑完,你看还缺点什么……哎,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玉婉脑子很乱,金玉楼掌柜口中的程知意,让玉婉很陌生。
哥哥向来节俭,朱雀大街的德惠楼是京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价格不菲不说,太招眼了。
哥哥没道理住德惠楼。
再者,哥哥的户籍是假的,他连殿试都不想参加,他不会去国子监显摆。
玉婉想不通!
可哥哥也是个少年郎,乱花渐欲迷人眼。
谁能经得住诱惑,不被京都的好景色迷得乱了心神。
玉婉打开纸包吐下自制迷药,她想好好睡一觉。
翠鸣和竹青守在门口,摆弄着玉婉买回来的物件,分外欣喜。
突得一双黑靴落入眼里,二人目瞪口呆,“世子爷?世子爷,安好。”
楚瑾玄大步往里走,二人不敢阻拦。
竹青不知楚瑾玄与玉婉的事,以为是陷害二姑娘的事被发现,吓得嘚嘚瑟瑟。
翠鸣扯她走,她双腿发颤差点跪到地上。
安福突得闪出来,“敢多嘴,割你们舌头,快回屋去。”
竹青被吓哭。
翠鸣反唇相讥,
“我们要去把风,院子里没人才奇怪,傻不拉几怪不得你总瘸。”
“哎呀呀,小丫头片子……”
二人悄声吵了起来。
静园荒废已久,摆设都已陈旧,楚瑾玄推门而入,门发出吱嘎声,他大步走进内室,见玉婉已睡下。
“起来!”
楚瑾玄负手而立,背对着床榻训话,“今日发什么疯?说话!”
玉婉许久不回答。
楚瑾玄愤懑,
“女子善妒是大忌。江家门第不高,事事仰仗国公府,江月瑶性格温和,对你而言,她当主母最为有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不是不在意吗?今日发疯做什么?说话!”
玉婉觉得吵轻哼一声,翻了个身。
楚瑾玄听得真切,怒从胆边生,“耍什么脾气!”
转身走到榻边质问,“你有何资格与我讨价还价……玉婉……玉婉!”
玉婉睡得昏沉,却不安稳,她察觉有人靠近,想醒过来,却清醒不了。
楚瑾玄瞧出她的异样,坐在床边,轻推了她两下,“玉婉,醒醒。”
玉婉察觉身旁有人,吓得缩成一团,浑身是汗,皱着眉头,似做了噩梦般惶恐不安,脸色苍白,浑身打颤。
她急得直哭,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一场戏罢了。
玉婉收敛思绪,
“那人只是个落魄进士,能来国公府参加宴席,定是花了不少银子。不知他走了谁的门路?”
“刘庆春,我认识。”
玉婉心中诧异。
刘庆春走得楚二老爷的门路,翠鸣堂兄狗顺做得中间人,讹了他足足五十两。
刘庆春要是能与楚瑾玄说得上话,又何必砸锅卖铁去典当凑银钱,换一张国公府宴会请柬!
楚瑾玄见玉婉愣神,从她手里拿过来腰带,随手掼在地上,
“有日子没碰你了。”
玉婉本能挣扎,楚瑾玄低声道:“刘庆春来自辽北,不愿去川贵做个县令,他一直在找问路。”
玉婉竖耳倾听,老实地不再乱动。
“啪啪”两巴掌拍在嫩肉上,臊得玉婉又羞又恼,但她想听得更多,只能忍了下来。
“世子爷……怎么……会认识此等无名小卒。”
楚瑾玄沉默不语,摆弄会儿不得力,声音暗哑,“你是越发不乖了。老规矩忘了?”
“世子爷……我受不住了……”
玉婉又羞又怯,虽知无人敢进来,但想想都臊得慌,左躲右闪不安分。
楚瑾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耐住性子磨人,
“他的同乡程知意颇有才华……”
玉婉闻言顿时安分不少。
楚瑾玄发了狠,玉婉只能听之任之。
可楚瑾玄说了一句便在无下文,玉婉心中急切又不好问,只能俏起身子假意讨好,
“爷儿,你……刚才说……什么……奴家未……未听清!”
楚瑾玄得了便宜,畅快淋漓,
“乖些!”
声音懒散蛊惑咬住玉婉的耳垂肆意磋磨。
玉婉屏气凝神等着楚瑾玄再说些,身子蓦地一紧,她浑身紧绷,不知身处何地。
只能感觉到楚瑾玄吻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喃轻语,缓过劲,人已在床上。
她趁楚瑾玄在沐浴,悄声下床,挪到书桌旁。
她刚才瞧见火盆里有碎纸片,小心翼翼捡出来,“父手书”,“切记”,“定阻其”。
连不成个句子。
又小心放回火盆里,急忙躺回床上,思来想去……
北地百姓需服徭役,徭役分为劳役和兵役。
哥哥程知意读过书有功名在身,服兵役,在镇北军中混个文职不成问题。
可好巧不巧,父亲带哥哥走门路的时候,哥哥居然得罪了镇北军副指挥使彭放。
具体原因玉婉不清楚,只知道自打那以后,哥哥程知意准备上京赶考,谋个官做了。
楚瑾玄的父亲就是镇北军的镇国大将军。
难道说是……楚瑾玄的父亲写信让楚瑾玄阻挠程知意上京赶考?
“想什么呢?”
楚瑾玄突得出现在眼前,玉婉忙得闭上眼,用被子捂住头。
楚瑾玄心情不错,隔着被子,拍拍玉婉脑袋,
“疼了?我给你上药!”
玉婉腾得坐起身,她可不用!
猫哭耗子假慈悲,十次有十次,会再欺负她两次以上。
“公子安歇,我告退了。”
翻身下榻,还未迈下脚踏,被楚瑾玄拦腰抱起,按到床上。
“你往后就睡这儿。静园离得近,谁找你,你回去即可……也没人找你。”
楚瑾玄拉过锦被盖在玉婉身上,知道她定不会老实,
“能折腾就是不累,不累就玩点旁的,长夜漫漫,有你受得。你快睡觉。”
他将玉婉禁锢在怀里不准她再蛄蛹。
玉婉憋气,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点有用的话没问出来。
她不想再待,
“公子从不同旁人同榻。明日,公子还得上早朝,休息不好怎么行?”
楚瑾玄的心突得被扎了一下,生疼。
从前,玉婉很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