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现代都市 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后续+完结
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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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序幕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二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和风序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此刻,王德吸了口气,只能实事求是道:“老奴以为,太子做的极好。太子监国十余年,兢兢业业,恪守太子本分。”“陛下为太子殿下寻来的几位大儒,包括魏征,长孙家庆,孔颖达,于志宁等人对太子的评价均是颇高。”一听这话,李二点点头,这的确是事实。作为他李世民的第一个儿子,李承乾到底是嫡长子无论才学还是其他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哪怕于天资聪颖的青雀也不过是逊色了半分而已。“那依你所见,太子是否喜好男风?”李二再次问道。这才是李二关心的问题,作为太子李承乾的能力有目共睹。其他人阿谀奉承,李二或许认同,但就连稳如老狗的千古明镜魏征也直言不讳太子之德,便足以证明太子的优秀。而李二真正在意的则是太子的取向,无论如何,大唐不该有一个喜好男风的太子,这一点是...

章节试读

但此刻,王德吸了口气,只能实事求是道:“老奴以为,太子做的极好。太子监国十余年,兢兢业业,恪守太子本分。”
“陛下为太子殿下寻来的几位大儒,包括魏征,长孙家庆,孔颖达,于志宁等人对太子的评价均是颇高。”
一听这话,李二点点头,这的确是事实。
作为他李世民的第一个儿子,李承乾到底是嫡长子无论才学还是其他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哪怕于天资聪颖的青雀也不过是逊色了半分而已。
“那依你所见,太子是否喜好男风?”
李二再次问道。
这才是李二关心的问题,作为太子李承乾的能力有目共睹。
其他人阿谀奉承,李二或许认同,但就连稳如老狗的千古明镜魏征也直言不讳太子之德,便足以证明太子的优秀。
而李二真正在意的则是太子的取向,无论如何,大唐不该有一个喜好男风的太子,这一点是李二的逆鳞。
一听这话,王德顿时了然。
对于旁人来说,这不亚于是个送命题,稍有不甚激起了陛下的火气怕是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没成想,王德微微一笑,左顾而言他。
“陛下,老奴以为不然,太子的确私养男宠,算是私德有亏。但坊间传言,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
一句话,李二仿佛是在炎炎夏日里吃了一大块冰一般从头舒服到了脚底。
只是太子今日太过忤逆。
不得不罚。
“传朕的旨意,太子忤逆犯上,罪加一等。”
“勒令太子禁足东宫三月,罚俸半年,若非传召不得擅自出宫。另,东宫太子属官御下不严,交由大理寺相关查办。”
一系列的圣旨传出,顿时让人瞠目结舌。
谁也没想到,先前还因为太子失德而暴跳如雷的陛下竟然板子高高抬起,落下的时候却如此的轻飘飘。
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这对于寻常官员尚且不是严厉刑罚,更遑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了,这等大罪罚俸了事?
只可惜,陛下宫中嘴里极严,半点只言片语都未曾流出,任凭他们如何打听都不知太和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是太子破相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入了各个地方。
与此同时,
武德殿中灯火通明。
“此事当真?”
一直在殿中等待消息的魏王李泰顶着肥硕的身体拍案而起。
他盯着身前的属官司马苏勖开口喝道,李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本该因此受到牵连的瘸子竟然逃过了这一劫。
要知道,淫乱东宫,私养男宠。
这等事情古往今来都是不容于理法,何况干出来这事儿的还是大唐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白日里的朝会时候,自己捅出这件事的时候父皇便已经勃然大怒。
李泰本以为能凭借此事一举将那占据了东宫的瘸子拉下马来,再不济也该是个撤职封宫的重罪。
怎料到父皇竟然只是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这和没处置有什么区别。
东宫太子会缺钱,再说了一个瘸子你还能指望他有事儿没事儿的在长安城中招摇过市不成?他也不嫌丢人。
“王爷勿扰,许是陛下不想丢了天家颜面故意而为之,毕竟,太子一日未被废黜,一日便是我大唐的东宫太子。”
“不过王爷也不必过分忧心。”
司马苏勖一笑,随即上前一步,压低了嗓音道:“方才得到消息,太子颜面有鞭痕,定然是陛下盛怒之下伤及了太子的脸,这不难看出陛下定当对此事怒火中烧。”
“当真?”
李泰闻声眼前一亮。
那个瘸子是当朝太子,但凡父皇能平心静气也绝不会对着一位皇储的脸面下手,恐怕只有气急失去了理智才会做出这等行径。
难不成真像司马所言那般,这惩罚的圣旨不过是掩人耳目,要堵住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这么一想,李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父皇昔日登基时候做的可并不体面。
为了不留下千古骂名,这种事很难讲父皇能不能做出来。
“那依司马所言,此事本王又当如何应对?”
“自然是求见陛下!”
司马苏勖自得一笑,胸有成竹道:“王爷明鉴,自当知晓咱们这位陛下素来最喜兄友弟恭,既然如此,王爷不妨亲自求见陛下为太子说情。”
“这一来能够展现王爷的仁爱之心,敦厚孝顺,与太子的德不配位形成鲜明对比。二来嘛,兄友弟恭,这才是陛下乐见其成的。”
一听这话,李泰顿觉有礼,不觉得对苏勖高看了一眼。
去年便是这位当朝驸马苏勖要他一同编纂括地志赢得了父皇的嘉奖,甚至赐下了娇撵子代步,这可是天底下头一份的荣宠。
纵然是久居东宫的那个死瘸子也只能一瘸一拐的步行。
而如今看来,这苏勖当真是自己的福星啊。
李泰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苏勖的肩膀,提步就安排车撵进宫而去。这一趟,他定然要在父皇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李泰可绝不仅仅只希望住在武德殿,屈居于东宫之下。
而另一边,
李承乾已经回到了东宫,前后脚进门的旨意,也是一同交到了他的手中。
“就这?”
李承乾瞪大了眼睛,直到宣旨的太监连说了两声请殿下接旨他方才回过神来。李承乾眨了眨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都打算摆烂了。
可李二这个老登到底是怎么琢磨的。
自己都那么顶撞了,说是一句胆大妄为,犯上忤逆都不为过,竟然就责罚了自己半年俸禄,禁足三月?
这老登良心发现了?
“臣妾苏氏替太子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一旁的太子妃苏婵儿可不敢怠慢了宦官,连忙叩首接旨叩谢皇恩,等到送走了宦官,苏婵儿这才转身回来。
只是抬眼瞧着李承乾一脸郁闷的模样,顿时有些不解。
说实话,就连苏婵儿也未曾想到,陛下的这一板子高高的抬起,竟然落下的如此轻飘飘的话。

肖德言从太子府出来时,失魂落魄的,连马车停的方向都搞不懂了。
太子府家老赶忙伸手去搀扶他:“肖大人,这边,这边......肖大人,您刚刚说那事,我考虑清楚了,就算了吧。”
额???
肖德言差点气的昏死过去。
就算没整了太子,好歹也得让太子府的家老跟自己一路,给太子府埋颗雷不是?可他没想到,就连家老都改变主意了。
事是一点没办成,财货还损失了,回去后,李泰王爷还得惩罚他......
想到这里,肖德言浑身就瞬间无力了。
李承乾却根本懒得管他,他只是把玩着刚刚肖德言留在自己这里的这瓶金疮药,一阵咋舌。
身为帝王子嗣,他们用的药什么都是上品,自然也识得一些药物的等级。
尤其是金疮药。
这李二可是整个世界都赫赫有名的天可汗,亲自上战场跟敌人厮杀不说,敢独自一人面对十万突厥士兵,在渭水桥上杀白马,跟突厥王面碰面。
李家人好战之心人皆有之。
金疮药又是受伤之后必须要用到的药物,身为唐皇族的太子爷,李承乾对金疮药的等级自然是了解。
这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肖德言这老狐狸倒是挺精明的,备了两手,不过,估计要气死了。
李承乾取下一点,在脸上抹了些。
和他用的金疮药不一样,这金疮药抹在脸上竟有些火辣辣的。
“太子殿下。”片刻后,苏婵儿回来了,将一张名单递给了他,“您看看,这是跟称心联系的人。”
这名单上的大部分人李承乾都认识,不过有三个人,李承乾却从未听过。
杨泰,思正启,李飞宇。
李承乾握着这份名单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沉思着。
称心确实是李承乾偷养的男宠,被抓之后,因为怕死当庭背叛了李承乾,背后参本之人,到底是谁呢?
有人派人暗中接触称心,肯定搜集了不少证据。
这里面大有文章了。
自己要想办法接触一下这三人。
“太子殿下,时候不早了,还是先休息吧?”
如今已是子夜,太子又受了伤,看的苏婵儿心里担忧。
李承乾答应了一声,便跟苏婵儿一起去了寝室。
只是苏婵儿早已经习惯了跟李承乾分床睡,她清楚太子殿下不喜女儿身,安顿好李承乾之后,就准备离开。
嘶......
这样的大美人怎么能分开睡?
暴殄天物!
李承乾伸手拽住了她:“今夜留下吧。”
虽然李承乾还没有适应跟太子妃发生关系,毕竟对于魂穿过来的李承乾有那么点别扭,但是晚上抱着他倒没什么意见。
苏婵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愣怔了一下。
李承乾有些尴尬:“若你不愿意便算了。”
苏婵儿连连摇头,虽然未曾宽衣解带,但能躺到太子爷的被窝里,也是不一样的。
但苏婵儿这会也同样有些惊讶了,太子爷不是很排斥女子么?怎么像变了个人?
想归想,她还是钻了进来。
香气扑倒李承乾的鼻子中,一时间让李承乾有些陶醉,竟迷迷糊糊的搂住了苏婵儿的腰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在李承乾刚睡着,一个新来太子府不久的仆人就偷偷摸摸的走到了门前,透过门缝往里面瞄去。
只见太子爷抱着的并非男子而是太子妃便是微微皱眉,趁着夜色,离开了太子府。
次日清晨。
武德殿。
魏王李泰火冒三丈,一脚将肖德言踹翻。
昨日苏勖刚给他提了好的意见,苏勖更是提出自己亲自去会会李承乾,本来李泰想的是让他去的。
可眼前这个废物非要请命,这下好了,坏了他的大事。
“王爷,王爷饶命。”
肖德言哭的稀里哗啦的,生怕李泰盛怒下斩了他。
“苏勖,你看此事如何?”
苏勖看了看哭的歇斯底里的肖德言,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这才道:“王爷,要说法子,我还有一法,我们或可拜访一下太子妃的祖父。”
“哦?”李泰一脸疑惑,“苏夔?”
苏婵儿一家从北周起就一直是朝廷要员,曾祖父苏威无论是在北周还是隋朝皆是重臣,棋子苏夔在隋朝担任鸿胪卿,而到了大唐,苏婵儿的父亲也同样为官,担任秘书丞一直。
苏家的门阀实力可见一斑。
起初这个苏夔对太子爷李承乾还是感觉不错的。
但从李承乾养了男宠称心,被人暗中参了一本,再加上称心在宫廷被杖毙之前背叛李承乾让苏夔瞬间对这个太子爷没了一丝好感。
听从他府中的女婢口中传出的话,苏夔暗地里骂自己眼瞎。
“正是。”苏勖阴森森的说道:“苏夔对李承乾十分厌恶,我们可利用他,让他请求皇上批准,让太子妃与李承乾和离(离婚)。”
“让他们两人和离?”李泰有些茫然了,“你不要吞吐,说说缘由。”
苏勖又是阴森一笑:“原因有其二,其一,苏家门阀世家,力量大,若苏婵儿还支持太子爷,苏家即便不情愿,也不会放弃他,但倘若断了苏家实力,太子党和朝臣必然全部站队我方,其二,苏夔对这门婚事已经有了深深的厌恶,借此,我们还能讨好苏家。”
李泰听到这个,不由踱步起来。
“这......这能行吗?虽是和离,但这有损苏家尊严,苏婵儿的名声岂不毁了?苏家老太爷能答应吗?不会弄巧成拙么?”
苏勖笑道:“自然不会,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即便苏婵儿是女子,即便是和离了,仍旧会有无数人上门求婚,不在意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再说,太子爷宠幸男宠,说不准太子妃当真完璧之身也未尝可知。”
“倘若真是如此,那还能再重创他。”
此招果真歹毒!
啪!
李泰一拍手:“依你,你真乃本王福星,哈哈哈!”
“详细计划,由我和肖德言两人商议,然后承禀王爷,王爷一夜未眠了,请先去用膳休息。”
李泰这才扭头一看跪趴在地上的肖德言:“哼!看在苏勖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

“没兴趣。”李承乾才懒得跟这个两面三刀的家老废话,打了个哈欠,“没别的事,别打扰我......本宫休息。”
啧......
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自称‘本宫’,老是习惯性的自称‘我’,这个得改改了,不然以后会是个麻烦。
这些人李承乾已经给过机会了,让他们走,还给了他们钱,大家都不难看,但李承乾是没想到他们会在今天刚刚离开之后就被人收买来对付他的。
望着李承乾离去的背影,家老没了力气。
完了!全完了!
太子不说那句话,他们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还是会被人追杀。
等了一个时辰左右。
傅少敬终于是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他把人带来了。
杨泰,思正启,李飞宇这三人被他乔装打扮成了自己人的模样,同时让他带去的几个体型差不多的人留在了三人的家中,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包。
可傅少敬这会也慌。
这事要给魏王李泰知道了,别说他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得住,他的这条命能不能留得住恐怕都要两说了。
这三人虽然不是李泰的人,但是他这么做,分明是帮助李承乾的。
他帮了,就不能被发现。
于是一进来,他咚的一声给李承乾跪下了:“太子殿下,人......人我给带来了,饶......饶命啊!”
今日的事等于他李承乾抓住了傅少敬的把柄,捏住了他的小命。
傅少敬好歹也是大理寺的人,很多事情都要经过大理寺处理,另外傅少敬刚好又是李泰的人,留下此人做个眼线。
反正他李承乾想要反击的话就需要一点点重新开始经营,总要有个开始。
想通了这一点,李承乾笑呵呵的问:“想活着?”
“想,想!”傅少敬头重重的撞在地上。
李承乾说:“本宫今晚会让这三人回到他们家,但他们会不会被发现,这个看你,还有你能不能让人住嘴也看你。”
这傅少敬也算是通透之人,听李承乾这么说,明显是给了他个机会,双眼猛然放光。
铛铛铛!
连磕几个头,他才开口:“太子殿下不杀之恩,傅少敬莫生难忘,以后听太子调遣,绝无二言。”
“行了,行了,行了!打住!”李承乾才不是要听他说这些屁话。
忠诚?
这种人有忠诚么?
他要是忠诚,就不会把杨泰,思正启,李飞宇给带到他身边了。
李承乾轻轻地抿了口茶:“从今往后,大理寺的事宜,你要暗中呈报本宫,皇上对本宫的态度你见到了?重拿轻放,所以事情走漏风声,本宫还是能活命的,但你不一样。”
傅少敬浑身一哆嗦。
李承乾则笑呵呵的问:“记住了么?”
傅少敬吞咽了口唾沫:“记住了,记住了!”
“滚吧。”
李承乾示意傅少敬可以离开了。
傅少敬早已如坐针毡,皇上命令他傍晚时分必须查清此案,他已经耽误了一个时辰,此时不去皇宫,傍晚之前必然赶不及。
于是他连滚带爬的便跑了出去。
他走后,李承乾到了杨泰三人被关着的房间门口。
“太子爷会不会杀了咱们?”
“他就一个被禁足的跛子,他敢杀咱们么?”
“啧!慌什么?咱们背后有大人照着,他太子能怎么样?”
李承乾微微眯眼。
大人?
不是魏王李泰。
那这个人会是谁?
知道称心的人其实并不多。
而且能让三个人对他这个太子都不在意的人定然是位高权重。
砰!
三人正说话间,李承乾就一把将门推开。
“额?”
“太......太子?”
刚刚还嚣张的三人顿时一个激灵。
他们刚刚喊李承乾可是喊被禁足的跛子。
再怎么说,李承乾也是太子,身为皇子,要这等侮辱他,可是死罪。
然而很快,三人的神情就变了。
虽然刚刚李承乾进来的时候,他们却是被吓了一跳,但是这会,一想到李承乾将来的处境,他们就不慌了。
“呵!太子,您过来怎么不吱一声?”
“就是,吓我们一跳。”
“太子,称心没了,没关系,我们也可以伺候您,咯咯咯......”
三人竟然准备宽衣解带恶心一下李承乾。
可现在的李承乾不是之前的那个李承乾了。
见三人这般,他沉着脸,跛着脚走了进来。
三人见状,竟然毫不知畏惧的揶揄着。
“太子爷,您这条腿不方便,要不小的给您做个轮椅得了,小的手工还是不错的。”
他们哪里把李承乾当成太子了?简直太过狂妄了。
李承乾也不说话,只是径直走到那把御剑旁,一把将御剑从剑鞘中拔出。
寒光乍现。
腾!
李承乾将手中御剑甩出,擦着杨泰的耳边嗖的一声飞了过去,正正的钉在了木桩上。
身为李世民的儿子,不管是他李承乾,李元昌还是李泰,三人的功夫都是一流的,即便是他跛了脚,可甩剑的本事却不差。
刚刚还嚣张的三人顿时吓得面色苍白了。
尤其是这把剑还是擦着杨泰的脸甩过去的。
“啧......”
李承乾摇摇头:“好久没有练剑了,这功力有点退化了,要不然,这把剑就会穿过你的喉咙,没事咱们再来一次。”
说着,李承乾起身过去要把钉在木柱上的剑拔出来。
杨泰三人都是软蛋,跟称心一样,做男宠可以,但要真舞刀弄枪的,他们没那胆量。
被李承乾这么一甩刀,三人瞬间怂了,软啪啪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见效果达到了,他跛着脚走到门口,一把将门关上,之后把那把御剑拔了下来,笑问三人:“怕死?”
三人就差吓得尿裤子了岂能不怕?
李承乾一瘸一拐的搬过一把太师椅坐了下来。
杨泰眼珠子一转,匆忙爬过来给李承乾捶腿。
砰!
李承乾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本宫不喜欢男人,别他妈的恶心本宫。”
三人一阵愕然,不是说李承乾喜欢男子么,称心被杖毙的时候可是把房事的细节都说了,李承乾这是何意?
李承乾轻轻地摩挲着那把御剑,头也不抬的问:“是你们把称心的事情捅出去的是么?你们的大人是谁?说给本宫听听。”

他缓缓启唇。
“此番国宴,名义上虽为迎迓英吉利使臣,实则亦为我大唐朝堂风骨之试金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身旁苏婵儿。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李泰、李元昌?哼,彼辈欲借此良机为难本宫,然则,恐彼等将自乱阵脚,先失分寸。”
苏婵儿虽不谙权谋之道,却也能从夫君这冷峻的语气中。
感受到那份深藏不露的锋芒。
她轻声细语,柔声问道。
“夫君既已洞察先机,想必已成竹在胸,不知有何妙策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彼等既欲观本宫出丑,那便拭目以待,且看究竟谁更为愚钝。”
翌日清晨,金乌初升,英吉利使臣团正式踏入长安城。
玄武楼下,人头攒动,长安百姓纷纷驻足围观,翘首以盼。
使臣团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由八匹神骏异常的异国骏马拉动。
车身雕琢着繁复精美的花纹,彰显着他们远方国度的富庶。
马哈茂德身着一袭绣满金丝花纹的长袍。
头戴一顶镶嵌着璀璨珍珠的圆顶礼帽,手中紧握一根象征权力的权杖,神态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高傲。
他身后紧随着英吉利的随员,他们抬着数个沉甸甸的箱子,据传闻,这些箱子里装满了献给大唐皇帝的珍宝。
“观此英吉利使者之气派,倒也非同小可,然则,此等排场,未免过于招摇。”
一位老者捋着胡须,轻声说道。
“哼,区区蕞尔小国,竟敢如此嚣张!”
另一位年轻人则愤愤不平地说道。
当晚,鸿胪寺内灯火辉煌,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婉转。
上首,龙座巍峨耸立,身着明黄色龙袍的李世民端坐其上,威仪天成,身旁王德侍立左右。
李承乾、李泰、李元昌三人则分坐于下首,各怀心思。
礼官高声宣唱:“英吉利使臣觐见大唐天子——!”
殿门外,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见那为首之人昂首阔步,缓缓踏入大殿之中。
此人正是英吉利使臣马哈茂德。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马哈茂德竟未有丝毫恭敬之意。
他微微抬眼,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陈设,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讥讽。
他缓步停于大殿中央,并未行任何礼节,而是轻轻一摆手中的权杖,朗声说道。
“Your Majesty!”(“陛下!”)
这声音洪亮而清晰,虽带着敬称,却无半点礼节可言。
他仅仅是微微颔首,连稍稍屈膝的礼节也未曾履行,随即直起身,向身后的随员示意。
此举一出,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满朝文武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位使臣,虽不通外国语言,却能从他的神态间感受到那份高高在上的倨傲。
大唐乃天朝上国,自古以来便以礼仪之邦著称,向来以礼待人。
而四方来使,不论身份尊卑,按制皆需行跪拜之礼。
如今马哈茂德如此行事,不仅无礼至极,更是全然将大唐的礼仪踩在脚下,视若无物。
此时,殿中礼部尚书终于按捺不住,出班奏道。
“陛下,此使臣举止失仪,有悖我天朝之仪,是否需令其行跪拜之礼,以正纲纪?”
李世民却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
“且先观其言,再定其事。”
马哈茂德不明其意,又用那带着讥讽的英文说道。
“I’ve heard much about the so-called greatest empire in the East.But this…hall,this court,it’s disappointing.Surely,the famed Tang Empire can do better than this?”(“我听闻许多关于东方最强帝国的传说,但这座大殿,这个朝廷,实在令人失望,所谓的大唐,难道也不过如此?”)
此言一出,满堂文武顿时面露愕然之色。
虽不通英吉利语,但也能从对方的语气中感受到那赤裸裸的挑衅之意。
英吉利使臣言辞轻蔑,若无人能译,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太学之中,教化诸子百家的学士可有来此?谁人能译其狂妄之言?
李泰见机行事,立刻起身,作出一副恭敬姿态道。
“陛下,此等小事,何足挂齿,英吉利虽远在重洋之外,不过蕞尔小国,我堂堂大唐人才济济,必有才俊可解其言,儿臣不才,愿为父皇分忧。”
李泰信步上前,眼中带着几分自得之色。
李承乾见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他。
他根本不懂英吉利语,但却故意站出来,意在表现自己,以博取父皇的欢心。
更何况,他心中另有打算,暗藏机锋。
即便他不能翻译,太子李承乾更不可能胜过自己。
他抬手对马哈茂德说道。
“使臣大人,不知您方才所言,可否再言一遍,以飨众人?”
马哈茂德果然用英文重复了一遍,甚至还略显得意地加快了语速,似乎有意刁难。
“The great Tang Empire,they say,surpasses all in wisdom and culture.But,truth be told,we’ve seen better advancements in our land.Surely your scholars can explain this?”(“他们都说大唐帝国在智慧与文化上无可比拟,但老实说,我们的土地上见过更好的成就,想必你们的学士能解释这番话?”)
李泰一愣,他一句都听不懂,但面上却强装镇定,随口胡诌道。
“使臣大人果然风趣幽默,看来对我大唐文化甚是赞叹,推崇备至!”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向李世民,观察着父皇的神色。
李承乾的嘴角微微扬起,轻轻发出一声笑,虽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
“魏王当真听懂了其中深意?”
李泰一愣,心头一阵不快,转头望向李承乾,冷声道。
“皇兄笑得如此畅快,莫非也听懂了这蛮夷之语?”
此话一出,满殿文武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李承乾。
太子这一笑,让本就心生疑惑的众人愈加困惑。
李承乾一向被看作纨绔子弟。
沉迷酒色,前些日子更是因称心之事被禁足,形象一落千丈,跌至谷底。
他怎敢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笑出声来?难道是讽刺李泰?
李承乾却不急不缓地抬起头,面色平静,语气闲适。
“魏王贤弟既已声称听懂,理应向天子禀报其意,为何如今却来反问本宫?”
李世民眉头紧蹙,龙颜不悦。
眼下,本应是兄弟二人合力御敌,怎能直接在大堂之上公然内讧,争执不休?
他大唐的威严何在?岂不让外邦之人看了笑话!

“这太子府过不了多久就要易主了哈?”肖德言笑眯眯的盯着家老,“到时候你就还留在这里挺好的,你对这里更熟不是么?”
家老的脸丢尽了,却只能硬着头皮赔笑:“肖大人说笑了。”
“不不不......”肖德言很郑重的摇头,“我很认真,这样,要不,我给你私下里举荐举荐?哈哈,没事,不用急着回答我,来日方长嘛。”
羞辱完了,也该给个甜枣了。
就算李承乾被关在府里,他会坐以待毙么,不会!
那就把他的人都变成李泰的人。
家老咽了口唾沫:“这......大人说的是真的?”
“呵,我还能骗你?有必要吗?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再给答复,别急着作答。”
......
片刻后,鹿苑庭。
李承乾给自己倒上一壶长安精酿的三勒浆酒。
这种酒醇厚,酒壶一开,十里飘香。
李承乾一口饮下,豪迈的站起身,大声朗道:“塞外悲风切,交河冰已结。瀚海百重波,阴山千里雪。迥戍危烽火,层峦引高节。悠悠卷旆旌,饮马出长城......”
“皇上的《饮马长城窟行》?呵呵......太子野心不小。”
看着站在水塘旁边的李承乾,肖德言的嘴角继续荡起他那一抹讥讽的笑容。
“肖大人在此等候,容老仆去通禀一声。”家老赶紧示意肖德言在此等候,莫惊动了李承乾。
再怎么说,他现在也还是太子爷,身份地位还没有被剥夺。
“诶?通禀什么?这不过几十步距离,用得着么?”肖德言一把推开家老,起身就往前走。
家老作势想拦住他的去路,肖德言的神情顿时冷了不少:“难道家老忘了刚才你我的谈话了?”
家老一个愣怔,喘着粗气:“没......没有。”
肖德言这才呵呵冷笑了两声,径直走向了李承乾:“臣肖德言参见太子!”
肖德言到了李承乾的背后,既没有跪下,更没有弯腰鞠躬,只是一抱拳,喊了一声。
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本应喊“下官”而非“臣”,却偏偏自称“臣”,这是给李承乾下了个套。
寻常时期,肖德言面对太子爷称呼“臣”并不为过,李承乾毕竟是储君,未来的天子。
但今天不一样,他虽未被罢免,却已经遭到软禁,若是应了,便是有忤逆篡权之想法,肖德言可利用这一点大肆污蔑他。
这会李泰已经进入了皇宫,也已经面圣,他对着皇上为太子爷求情,皇上对李泰本就有好感,李泰再来这一手,太子爷和李泰之间的对比不就有了么?
一个是为了‘兄友弟恭’不惜在皇上盛怒的时候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去求情之人,一个是被禁足在家却仍旧想要获得皇权之人,皇上因此会更喜欢谁,这不就高下立判了么?
好一手!
“本宫已非太子,你自称臣,是想害本宫吗?”李承乾头都没有回就笑眯眯的问了句。
虽是在笑,可问的肖德言身子一颤。
这太子竟如此诡诈?不上自己的当?他被皇上抽了几鞭子,当是盛怒至极,此时自己前来挑唆,他当愤怒,为何还能如此敏锐?
“这这这......”肖德言连忙道歉,“太......太子,臣......下官,下官说错话了,望太子见谅。”
李承乾刚刚的一句话就是在言明他在撺掇自己造反,这要传到皇上的耳中,肖德言只怕九族难保。
李承乾嘴角上扬:“哦?说错话了?说错话可以原谅,那宫廷规矩你也不懂了?家老未曾通报,你就自作主张,站我身后,见我不弯腰,不下跪,只一抱拳,肖大人,敢问你是看不起我李承乾?”
肖德言来时就是为了给李承乾一个下马威。
他要在李承乾愤怒时引他犯错。
万万没想到他的想法却被李承乾逐一说出。
这李承乾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强了?
他虽被禁足,但以大不敬之罪治他,并且以撺掇他谋权,或者再说他别有用心,他就完了。
非但他没能帮了李泰的忙,反而到将一军,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肖德言吓得双腿发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太子赎罪,臣是过于担心太子爷伤势,故而失礼了,太子爷赎罪!”
重重磕了几个头,他甚至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一旁的家老看的心惊担颤的。
太子爷今日一回来,怎么真的就像是换了个人?如此沉着冷静,且临危不乱,这还是他吗?
他又动摇了,真的要投靠李泰么?
得好好想想,切不可犯错,不然太子爷犯错,有放逐之说,好歹命还在,可他这个仆人就未必了。
李承乾回过头来,一摆锦衣,潇洒地坐在了石案前,却并未让肖德言抬头。
肖德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李承乾也不说话,就这么慢条斯理的饮酒。
终于肖德言还是先忍不住了,爬向了太子爷:“太......太子爷,下官听说您被皇上打了脸,深怕太子爷脸上留下疤痕,故而托人弄了一瓶特供的治疗药膏,献给太子,所以夜来打扰,太子爷赎罪!”
这肖德言倒也聪明。
来时他备了两手方案,这药膏便是她化解危机所用。
不过这药膏他只是做以防万一之物,并不想真的拿给李承乾。
此药用的可是用四年的公熊熊胆配合其他药物制成的,且还是真正的野熊。
三头野熊才能得此一瓶金疮药。
唐朝熊类的保护已经非常完善了,即便是帝王三年才能狩猎一头熊,臣下则是八年到十年可狩猎一头。
也就是说,这金疮药需几十年的时间才可制成,这宝贝还是一个南洋附属官吏偷偷送给他做礼的,这一小瓶可是价值不菲。
真给李承乾,他也肉疼。
但总比丢了命好,这哑巴亏他只能自己吃了,只恨自己好大喜功,非要跟李泰拍胸脯保证,这事非他莫属。
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李承乾让他留在这里还好,要是直接把他赶走了,他回去该怎么跟李泰交待?
蠢也,蠢也!
李承乾这才微微的笑了:“家老,呈上来。”
“哦......哦。”家老这才收回神,忙不迭的给李承乾将金装要送了上来。
李承乾玩味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肖德言:“呵呵,嗯......这药不错,多谢了,看来是本宫误会你了。”
顿了顿,他又笑呵呵的说道:“时辰不早了,如今本宫这太子府不安定,进来出来者容易惹来流言蜚语,肖大人既然是一番好心,本宫岂能害你,待他日本宫禁足解除,你且再来府上拜会,到时候本宫专门设宴款待你,家老,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