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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游戏小说方琳陈木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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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王大锤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缝补游戏小说方琳陈木》,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听这视频是从方青河那里发现的,我就更来神了,于是我全神贯注的就看了起来。而当我看了一眼后,我就震惊了,这视频似乎是在某个手术室录得,我看到了一张手术床,好几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围着这张床,看起来非常专业,但显然这并不是在哪个医院,而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很快我就看到了手术床中的那个人,当看到他的脸我就张开了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草,他跟我长一样,也就是说他就是我!此时手术床上的我身上铺了手术衣,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脑袋上似乎有血,像是受了伤。很快我的头就被衣罩给罩上了,然后医生们就围上来做起了手术,而且是脑部的手术,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由于医生们挡住了摄像头,我都不能看清他们具体在对我做什么样的手术,反正过了一会,浑浑噩噩的我就看到其中...

章节试读


一听这视频是从方青河那里发现的,我就更来神了,于是我全神贯注的就看了起来。


而当我看了一眼后,我就震惊了,这视频似乎是在某个手术室录得,我看到了一张手术床,好几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围着这张床,看起来非常专业,但显然这并不是在哪个医院,而应该是秘密进行的。

很快我就看到了手术床中的那个人,当看到他的脸我就张开了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草,他跟我长一样,也就是说他就是我!

此时手术床上的我身上铺了手术衣,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脑袋上似乎有血,像是受了伤。

很快我的头就被衣罩给罩上了,然后医生们就围上来做起了手术,而且是脑部的手术,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由于医生们挡住了摄像头,我都不能看清他们具体在对我做什么样的手术,反正过了一会,浑浑噩噩的我就看到其中一医生用镊子夹出了一块血包。

看着这血包我脑袋翁的一下就炸了,倒不是我想起了什么,实在是看着这画面感同身受,就好似这血包是从我头颅里取出来的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方青河。

只见方青河站在手术室的角落,安静的看着。

当我想要看清这到底是不是方青河,他到底想干什么时,视频突然就戛然而止了。也不知道是原视频就到这里,还是刘蛇做了删减。

于是我就疑惑的看向刘蛇,问他:“这视频是什么意思?”

刘蛇对我说:“你一点印象没有?按理说视频中的人就是你,就算你失忆了,看到这段视频应该也有所触动。”

我摇了摇头,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继续说:“据我所知,在医学领域,有诸多脑部手术可能导致人失忆,诸如脑叶白质切除手术,后区海马体切除手术等,但这些手术基本都有很强的后遗症,除非是对某些极端精神分裂患者可能实施,否则都是明令禁止的。而做了这些脑部手术的人,往往伴随着痴呆,健忘,丧失学习记忆能力等后遗症,但我从你的表现来看,你并不是这类人,而且你非常聪明。”

我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于是我立刻问他:“你意思是视频中动手术的人不是我?”

我刚问完,刘蛇突然就站到了我的身旁,我下意识的想躲,但最终我忍住了,然后刘蛇就伸手在我头顶理开了头发,还用手触摸起了我的头皮,应该是看我头上到底有没有伤疤,我以前倒是一直没想过这一点。

很快,刘蛇就开口说:“看起来倒是很正常,但如果做了疤痕修复和植发手术,基本也是凭肉眼很难分辨的,不过你的头顶我能感觉的出来,确实动过修复手术。”

于是我再次愣住了,刘蛇的话推翻了我刚才的猜测,也就是说视频中那个人还是我?

正寻思呢,刘蛇突然对我说:“陈木,据我了解,你应该没有双胞胎兄弟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他就继续说:“那我就先对你这个人做出我的初步判断了,你曾经是一个复仇者,但后来可能因为什么原因落入了警方手里,当时你可能受了脑部创伤,是警方将你秘密抢救过来的,而苏醒过来的你丢失了部分记忆,但并不是变得痴呆或者不正常了,这在医学上叫做选择性遗忘。按理说你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肯定是要秘密羁押甚至处决的,但是你却并没有,所以警方可能是故意放了你的,他们在利用你,想要将这整个变态集团给捣毁。”



于是我就问她:“夏天,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她说:“因为我不想你死。”

听了她的回答,我有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又懂,她似乎是说这里能让我恢复记忆?因为只有我恢复记忆了,我就不用死了。

于是我继续问她:“夏天,你不是被关在警局吗,怎么出现在我家了?”

夏天直接对我说:“是方叔叔放我出来的。”

刚开始我都没反应过来这方叔叔是谁,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过来,警局那边我知道姓方的警察,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方青河了,难道是方青河放了夏天?

一时间我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要是方青河和凶手有联系,那简直是让人崩溃,因为据我所知,方青河是这一系列案件的最高领导者了。

于是我就问夏天:“方青河为什么要放你走?”

夏天直接答道:“因为方叔叔要我帮你恢复记忆,让你做回真正的陈木。”

听了夏天的回答,我如遭电击,瞬间头皮就麻了,夏天并没有否认我口中的方青河,也就是说方青河就是他所谓的方叔叔,而方青河居然放了夏天,让她来帮我恢复记忆,难道方青河真的藏的这么深?

短暂的怀疑了一下方青河后,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直觉告诉我方青河不是坏人,他也完全不具备变坏的动机,所以我怀疑是不是真正的内奸放走了夏天,然后还要嫁祸给方青河。

正想着呢,夏天突然对我说:“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我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而夏天突然在一旁大门上的红色按钮上按了一下,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嗡嗡的开门声,眼前那大门就被打开了,与此同时就有冷气从里面喷了出来。

冷,但又没有想象中的冷,不像是冷库,更像是一个低温储藏东西的地方。

夏天一下子就钻进了门后的空间,我也壮着胆子进去了。

刚踏进这大门里面,我立刻就打起了冷颤,整个人汗毛直竖,不是冷的,而是吓得,我被眼前的画面给吓到了。

只见,这是一个占地几十平方的空间,在我眼前摆放着一长形的类似货架的架子。

而在架子上的每个格子里都摆放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缸,和鱼缸差不多。这鱼缸里也有水,可水里却没有养鱼,而是泡着人头……

没错,每个玻璃缸里都浸泡着一个人头,这些人头的眼睛都被水给泡的浮肿得快要从眼眶里冒出来了,看着特别的渗人。

而很快我就发现这些水缸里的人头,不少我都很熟悉,张文通、陈静、陈梦莹……他们的人头都在这玻璃缸里泡着。

而除了这几个熟悉的人头,在他们前面的玻璃缸里,还有几个人头竟然是我不认识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何人头和张文通他们这个案子的人头放在一起。但看玻璃缸排列的顺序,似乎是从死亡时间开始排列的。

我下意识的走近看了一下,很快我就发现这些人头的头盖骨都被揭开了,头颅里面被掏空了,这就是一个空壳子,脑浆脑髓这些都被掏干了,真是变态……

而且在这些玻璃缸上还都贴着标签,标签上都写着我的名字,但我名字后面还有一个数字。诸如陈木3、陈木2、陈木1……

我发现前面几个我并不怎么认识的三个人头玻璃缸,上面的标签都贴着陈木3,但从张文通开始,就变成了陈木2,至于其它几个我所知道的人头,上面却都贴着陈木1。



金泽留下了那些警察,由何平带队继续处理现场,然后只带了苗苗和我,我们出发去61号档案上所留的刘洋的地址。

我本来是想和苗苗一起坐在后排,闻闻她的体香,感受感受她性感的身材的,我想那样我就有精神了。可是她明显对我没兴趣,还挺排斥我,直接就去副驾驶坐了。

大半个钟头后我们到了挺偏远的郊区,那里没什么人,不是规模的小区,住户是一家一家的,而我们去的那里是一栋蛮破旧的小楼房。

敲了半天门没人理,最后还是金泽强行撬了门锁,我们才进去的。

因为当时是大半夜,光线黑暗,我们在推门而入的瞬间理论上眼前应该是一片漆黑的。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在推门进入的瞬间,我看到了五六只发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

这些绿眼睛就那样飘在半空中,跟鬼眼一样,让我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我感觉的出来,它们都在看我,此时的我们充满了危险。

这个时候苗苗打开了手电筒,被手电筒的灯光一照,我这才发现身前是三只体型健硕的狼狗,与其说是狗,其实更像是狼,通体青黑色的毛,看着格外的渗人。

这三只狼狗被铁链子栓在屋内的一根柱子上,离我们有段距离,所以咬不到我们,这让我松了口气。

此时的它们一个劲的振动着铁链,拼命的朝我们的方向扑咬着,若不是被铁链子栓着,估计一下子就能将人扑倒在地,然后把人给吃了。

而在这三只狼狗的身前还有一个很大的石槽,石槽里满是干涸了的血迹,还有破碎的骨头残渣,显然就是狼狗们的石槽,看样子这些狼狗有段时间没吃东西了,所以看着格外的狂暴,我估摸这些狼狗就是刘洋养的,而他养这些狼狗,可能就是帮他处理尸体,处理他用人肉做化妆品后残留的尸体!

但有一点让我很纳闷,这三只大狼狗虽然看起来无比的凶猛,也是一副恶极了想吃人的模样,但它们再狂躁都没发出半点狗吠。

这个时候,苗苗用手电筒照了照狼狗的脖子,说:“这三条狗应该是被切除了声带,不能发声了,它们的主人肯定是不想闹出大动静被人发现才这样做的,这里一定还藏了别的什么秘密。”

听了苗苗的话,我一阵咂舌,把狗的声带给切除了,这人也是够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洋。

然后我们就绕过了这三只狼狗,对这栋小楼搜索了起来,然而事情没有想象中的进展顺利,这里就像是一座空楼,几乎没什么线索。我们从一楼到二楼都搜了个遍,除了几张桌椅和一张床铺,就再没其他什么发现了。而且我看桌椅上还有一层积灰,看情况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没人住了。

于是我们重新回到了楼下,就在我以为这一次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金泽突然再次朝那三只大狼狗看了过去,他尝试着接近它们,然后这三只狗就跟疯了似得朝金泽扑。

然后金泽就往后退了一步,说:“这三条狗像是在守护什么。”

说完,金泽毫不犹豫的就朝这三条畜生开了枪,当三条狼狗倒在血泊中抽搐,我也没觉得金泽残忍,毕竟这三条狗如此凶恶本就留不得,而且它们还可能是人肉喂养的,就算现在不杀,等大部队来了,一样要把它们带回局里杀了解剖尸体。

等这三条狗都死了,金泽立刻就走向了那条栓狗的柱子,他用手在周围的地板上敲了敲,很快居然真就被他掀起了一块地板,原来这下面是一个地下室!

在佩服金泽之余,我立刻就朝他靠了过去,一来到这地下室的入口,我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股味道说不出来,腥臭中又夹杂着一股奇怪的香味,当时我脑海里猛的就想起了郑伟家那瓶香水。

等金泽和苗苗都从这入口下了地下室,我也跟了下去,一到下面,我整个头皮都麻了,感觉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寒气,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血腥震撼了。

这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地下室,四周晾着好几张人皮,地上还滚落着好几个被剥了皮的人头,说来也怪,虽然这人头被剥了皮,甚至已经开始腐烂,但我依稀还是将他们认了出来,似乎就是之前在视频里见过的那几具被偷走了的尸体。

于是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金泽推断的不错,刘洋就是一个拿人肉来制造化妆品的变态,不过他似乎并没杀人,他的原材料,也就是那些尸体是从殡仪馆里利用‘赶尸’偷来的。

心里正琢磨着呢,我突然感觉一凉,像是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头上,于是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

这一看差点把我的魂给吓掉了,在我头顶正上方吊着一块铁板,铁板上方还吊着一从脖子那被割下的人头,这人头放在那块铁板上,而人头的下巴下面还有一小截未燃烧完的蜡烛,至于这人头此时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想这就是用来提取尸油的,据说燃烧人的下颚,那里滴出来的油是最纯正的尸油。

果然,很快我们就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口小水缸,而水缸里正是尸油。

这当真是一个重大发现,虽然在这里并没有看到被制造出来的化妆品,但完全可以判断出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作坊,刘洋将尸体在这里初步加工,造出适合制造化妆品的原材料。

所以说,除了这血腥的地下室,刘洋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制造化妆品的作坊。

于是苗苗立刻就拿起摄像机拍了起来,这可是第一手现场,一定要拍下来。

而金泽则在四处走动了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能存在的线索。

我本来也是想跟着金泽四下看看的,但由于光线不行,我一不小心走了两步,头顶被一悬吊在半空中的尸体踢了一脚后,我就再也不敢乱走了,太他妈吓人了。

我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苗苗和金泽认真的勘查着,突然我的身体就是一僵,升起一股异常危险的直觉。

我突然就感觉背后像是有人,我感觉我们被啥玩意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看呢。这种感觉和我之前在家里,被人从天花板上挖了个洞偷窥的感觉是一样的。

于是我下意识的就扭头看去,这一看我的膀胱就再也吃不消了,一下子就炸了,尿都忍不住崩了出来。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下室入口处站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定睛一看,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衣,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我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金泽和苗苗也被我吓了一跳,然后他们立刻就扭头看了过去。

等金泽和苗苗转过身来,那白衣小女孩已经消失了。

幸好金泽他们也看到了,于是金泽立刻就追了过去,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我更不想一个人留在这满是尸体残肢的地方,于是我也跟着追了过去。

我们冲出了地下室,金泽直接往楼上冲,看来那小女孩是上楼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楼上那个我们去过的房间,可是奇怪了,没半点人影,我们又搜了另外一个房间,同样没找到她。

于是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难不成不是人?

我忙狠狠的晃了晃头,打消了这个念头,金泽说了,这世上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那抹邪恶。

我想这小女孩一定是从哪里离开了,指不定就是从窗户爬出去了呢。

突然,我发现桌上多出了一样东西。

金泽同样发现了,他走过去拿了起来,是一副画,应该是那白衣小女孩留下来的。

打开这幅画,我发现这是一副素描,但是画的非常的像,简直就跟照片差不多。

素描画里是三个人,一男两女。

男人是刘洋,他的身体没有头,站在那里,而他的头则画在了他身体的旁边。

中间那个女人同样是没有头的身体站在那,而她的头同样在身体的旁边,不过她更恐怖,她的头上还没有脸,脸皮像是被剥了一样,而在这没脸头颅旁则画了一张脸皮,虽然是画出来的脸皮,但惟妙惟肖,我感觉这女人长得怪好看的,而且不知怎的,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第三个女人和之前一男一女不一样,她一切完好的站着,身体和脑袋都好好的,她就那样看着刘洋和那个女人。

令我震惊的是这第三个女人居然是方琳,而且素描中的方琳在诡异的笑……


我看到我冷不丁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光着脚来到了房门口,我打开房门,将脑袋伸出去四下转了一圈,然后就又关上了房门。

再然后我就背靠在了门后,当时的我看起来很慌张,就好似看到了什么。

突然,我居然猛的跑到了衣橱前,径直将整张脸都凑到了摄像头前,因为整张脸都贴了上来,我就看不到房间里的画面了。

我只能看到自己对着摄像头张着嘴,我的嘴不断的蠕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又不发出声音,看着格外的吓人,跟突然哑巴了似得。

我寻思这应该是条线索,我虽然什么都记不得了,但梦游时的我似乎能记得白天发生的事情,梦游的我还记得这摄像头呢,他像是要传达什么。看来等会一定要把这视频给方青河或者金泽看看了,看能不能找个唇语专家,研究研究我在说什么。

说了会,我就将脸给移开了。

很快我就重新上了床,刚躺下没多久,我突然又猛的坐了起来。

起身后的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帘看,而当视频外的我看到窗帘下的情景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草,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帘底下多出了一双脚,虽然只露出一双脚尖,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

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我猛的就朝视频里的天花板看了过去。

天花板的那个洞又被抠开了,那只阴魂不散的眼睛又出现了……

窗帘后的脚,天花板的眼珠,不止一个人,有两个人在偷窥我,哪怕是隔着视频,我整个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我颤抖着看着电脑里的视频画面,因为这一双鞋和头顶的眼睛同时出现,对我的震撼太过强烈,所以我久久回不过神来,不得不说这当真是太恐怖了,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要他们如此监视我?就连我睡觉都一直盯着我,难道他就不需要睡觉?还是说他除了作案,利用其它任何时间都在补充精力,亦或者说其实是一个团体,轮番派人来盯梢我?

不过视频里还处于梦游状态的我似乎并不像我这么胆小,他就那样端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帘下的那双鞋子看。

看了约莫小半分钟后,录像里的我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帘旁,然后就伸手慢慢的往一旁拉起了帘子。

当时的我眼神里并没有多少惊恐,更多的似乎是好奇。

很快我就将窗帘快要拉到那双脚旁了,此时的我也放缓了速度,应该心里还是紧张的,毕竟马上就要见到这躲在我家的人了。说实话,在外面看视频的我比在视频里拉窗帘的我还要紧张,我感觉心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视频里的我突然就猛的一把拉开了窗帘。

令我震惊的是,拉开窗帘后,后面并没有人,那里只是一双鞋,由于只露出了鞋头,所以看着跟有个人躲在后面似得。

而且这还是一双黑色的绣花鞋,女人穿的鞋子,我寻思偷窥者不可能是女的,所以这双鞋子可能是他用来吓我的。

而在我刚开始睡觉的时候,这双绣花鞋还是没有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之前我对着摄像头说话,挡住了摄像头时,他进入我房间,放在窗帘后面的。


看着偷窥者给我发的这条短信,我下意识的就朝四周的警员看了一下,因为我感觉这人对我们的行为太了解了,他似乎就在我的身边。

可警员们都没玩手机,于是我又扭头朝身后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半点人影,但我依旧感觉他就躲在哪个角落监视着我们呢。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那人不是应该在我家呢么。

于是我把这消息给方青河看了,他看完之后叫我不要怕,他说他们能搞定这个案子的。然后他又叫我给偷窥者回复下消息,就说晚上快递下班了,明天他就会把张文通的头还给我,让我寄出去。

瞧方青河这意思,他们警方是妥协了,这也正常,以凶手的尿性,随时可能再杀人,就因为警方拿走了他的人头,他居然就杀了两条不相干的人命,这简直是凶残的令人发指。

我立刻就将短信发了出去,不曾想,偷窥者立刻就回复我了,他态度很强硬,直接说:不行,立刻就给我寄出去,你们有办法的,不要惹我。

最终,金泽不得不连夜带我回了趟警局,我们找了个冷藏柜子,将张文通的头颅放进去后,就直接赶往了快递公司。

因为快递公司晚上其实都还是出货的,所以因为警方的介入,我们还是很顺利的将快递给寄了出去,不过应该是要明天再派送了。

等搞定了这个快递,我就忍不住问金泽:“上次刘洋的脑袋那个快递,你们不是监控了吗,应该已经派送过了吧,怎么就没抓到那拿快递的?”

金泽直接回道:“是监控了,但最终并没有出现那个快递,派件员并没有派送那件快递。”

我愣了一下,问金泽什么意思。

金泽继续说道:“因为怕打草惊蛇,我们警方并没有实时跟踪快递,也没有通知派件员配合,只是在殡仪馆那边布了控,打算在收件人拿快递时将他给抓捕了。但事实上那件快递最终并没有出现在殡仪馆,它离奇失踪了。”

听到这,我就愣住了,那么大一快递怎么可能说失踪就失踪?因为这快递毕竟是个人头,所以当时我心里还挺惶恐的,忍不住就往邪门的地方想,试想一下一颗头颅大晚上的,自己从快递盒子里爬出来,然后溜走,那多恐怖啊?

不过金泽却继续跟我说:“不要乱想,我怀疑是收件人自己中途来过送快递的车子这边,自己将那快递拿走了。因为上一次的疏忽,我们这次会专门安排便衣,实时跟踪这个装了张文通脑袋的快递的,相信这一次应该可以将收件人给抓住。”

我点了点头,然后心中又涌起了那个疑问,于是我忍不住问金泽:“金泽啊,你说这些变态们到底在干嘛啊?就一个城市的,偏偏还要用快递的方式去寄送头颅,不能直接送过去吗?而且为啥还偏偏要以我的名义去寄,难不成不是我寄的,对方就不收了不成?”

当我问完,金泽就那样安静的看着我,沉默了一会,他才对我说:“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和这变态凶手的接触还比较少,还不能清晰的揣摩他的心理。不过你刚才最后那句话很有意思,事实未尝就不是这样。”

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只有我的名义寄送人头,对方才会接收,真的是这样吗?